荒地、水滴与陀螺
一样。 x腔被似被掐着,那一幕活灵活现。那时候我一个人在家,其实什麽也没有发生,但我突然感到害怕,得找个地方躲起来。 现在要躲进去吗?不,我只是想确定现在一切正常。那些事情肯定都已经过去了,我不该再想。 厨房里响起水滴声。 姑妈是个很节俭的人,她不会容许水龙头关不好便去睡觉。 所有不合理的事情都是梦。如果现在是梦,那刚才的游乐场呢?我什麽时候见过那个nV孩? 不合理的都是梦,不合理的都是梦…… 脑袋被紧箍住似的难受,我不该再想。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,我只需要确定现在是不是梦。 我拿出贴身收藏的陀螺,学电影桥段那样把它放到桌子上,急得手有点抖。 它转了,会停吗? 滴嗒、滴嗒、滴嗒……水声很烦。 为什麽梦里的陀螺不会停?应该有陀螺会停的梦吧?它转与不转能代表什麽? 我愈想愈乱,急急把它收入口袋,觉得自己很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