荒地、水滴与陀螺
。 少nV爬上滑梯滑下去。 这次我没有追她,我跑去滑梯尽头想截住她。她在到达地面的一刻转头看我。 竟是一张骷髅脸。 没有眼帘、没有眼神、没有嘴唇、没有表情……我挪不开目光,也不懂反应,就僵直身子和她对视着,而她那双圆滚滚的眼珠一直看着我,一直看,一直看,像要看进我心里,敲问我什麽。 她是meimei,还是我? 不对,我哪来的meimei? 一个激灵,场景转换。 我起身,入眼尽是黑,手边是被我掐出皱摺的被子。 骷髅脸还在我的脑海里,但此刻我在我的房间里,听着秒针嚓嚓地响。 掌心被指甲戳出红痕。 不痛的。 窗外吹来一阵怪风把我彻底扯入这个空间,游乐场的影像被很多不同的片段穿cHa。我推开被子,踉跄地出去m0着墙壁走,走了六步来到我熟悉的餐桌前,找出桌底几道熟悉的刻。 它们跟我小时候躲在里面挖出来的一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