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5章
生长。对方如藤蔓一样的缠绕,是此前的人生他从没感受过的、那样自由、又那样危险的东西。 自由让他生长,危险让他山一样陡峭的肩胛战栗。 他轻轻咬住言息的下唇。 热情又克制,怜惜又强硬。 衣衫剥去与被剥去。 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。 他跨坐上言息大腿。 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。 衣衫落地的声音,是献祭仪式的开始。 那是盖头落地,是新郎理所应当开始亲吻他的新娘,是虔诚的信徒迎合他的爱神。 那天经地义。 那又有什么关系。 …… 清晨醒来,浑身散架一样,发现自己的确正躺在陌生的舒适的大床上,昨晚的一切并不是梦,这都正合他心意,可是—— 谁来解释一下,为什么自己的脚踝上会锁着一个类似脚铐的东西,而另一端正锁在目测是铁制的床杆上? 为什么这房间四周无窗,封闭得必须靠排风扇通气,构造就像地下室一样? 明照衣:“……” 他好像明白,昨晚言息说的“我有准备哥哥住的地方”是什么意思了。 第21章每日三省吾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