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占江砥平
事情上反倒成了闷葫芦了?” 在明亮的卧室里说着轻柔的话,江昭旭被头顶的白光闪了下眼,刺得眼底发晕,他偏头不再看光,转而看江砥平。 “爸爸。” “嗯?” “我不知道怎么说,我就是,不想你去相亲。” 他左脸压在柔软的枕头上,眨巴着眼睛。那里似乎写了很多,有江昭旭读过的书,有白天天空飞过的鸟,有和朋友嬉笑时的快乐,还有江砥平。 他看着男人愈发俊朗的脸,没由来的想流泪。 如果他头顶有一个心情指示牌,现在不知道写的是委屈还是憋闷。 他想,人真是太难了,难以触摸、难以交流、难以控制。人之所以是为人,是因为人的心在动,动着的东西很难让它安静地待在一个地方,或者是某一个人身上。 江昭旭没办法让江砥平的心全部划给自己,他有工作有朋友有邻里街坊,这些都会分走他的心。 头顶的白光被人用遥控调节成了暖白色,暗了下来,打在人脸上形成一块快阴影,显得那双眼睛更加深邃如海。 “爸爸,你说,我为什么不能是一棵树?” 如果是一棵树,他就不用每天思考这些不该思考的事情,只等着每天江砥平给他浇浇水,聊聊天,感受风的温度,顺便给小鸟个做窝的地儿。 思考有关“如何独占江砥平”这件事,太伤脑筋了,他的身体和心理都不能承受这种莫名的感情。 江砥平认真思考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