委屈
碰了碰云棠露在披肩外的指尖。    “棠jiejie,夜深露重,当心着凉。”    那晚的事,无人再提及,但人人皆知。    毕竟陆珩与任霄大半夜打架,招待所的隔音也不好,该听的都能听到了。    落在桓芷身上意味不明的目光也多了。    “…陆队的情人?”    “被人Ga0了吧。”    “我猜也是,就陆队那样子,云棠那样子,谁会想不开cHa足啊。”    在后方经过的桓芷正抱着物资,手一颤,险些把东西摔了。    但一只手稳稳托住了纸箱底部。    “小心。”    阿利叹了口气,准备把箱子接过。    “我来吧,太重了。”    “不用。”    桓芷莫名有些倔强,也不知是为了证明什么?    证明自己是有在做力所能及的事,而非被陆珩睡了就自视不同?    还是…    “我再不多做点事,恐怕就要被扔下了。”    桓芷开玩笑道。    但玩笑中总是掩藏着真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