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焦虑世代的一员(42/100)
,几乎天天。」 我们在彼此的共鸣里苦笑。然後又默默各自关上手机,继续对着萤幕打字、整理简报、在脑中排练下一场meeting的对话—— 我们连夜晚都不曾真正放过自己。 我们的焦虑,有时来自社群媒T的b较,也来自工作中的竞争压力。 更多的时候,来自一种「害怕被落下」的恐慌。 当别人不断发布旅游照、工作成就、健身成果,我们像是被困在一场永无止境的赛跑里,明明一边告诉自己「不要b较」,却又一边默默数着别人的步伐。 我们是被教导要努力的一代,却常常把努力变成自我消耗。 因为不努力会愧疚,太努力又会耗尽。 於是焦虑成了我们的生存姿态——它让我们保持清醒,却也慢慢吞噬我们。 然而在这样的焦虑世代,我却看见了许多温柔坚韧的光。 当焦虑成为一种共病,它就不再是难以启齿的隐疾。 有一次与一位同样经历焦虑低cHa0的朋友聊天,她说: 「你知道吗?我们这一代虽然活在压力里,但也越来越愿意承认自己的情绪。至少,我们不再觉得脆弱是一种羞耻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