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烧
这段时期会变得格外脆弱,容易胡思乱想多愁善感,可她这回未免多愁善感过了头。 要伊戈尔不要他? ……他就是伊戈尔!这世上难道还有别的她认识的伊戈尔吗? 谢翎之非常清楚自己不该跟这个时期的谢姝妤一般计较,然而心里还是控制不住地冒出Y郁的恼意,甚至于双手都气得发颤:“你在胡说什么?伊戈尔不就是我?我现在就站在这里。” “你才不是……”谢姝妤转过身,双眼哭得红红的,失望落寞地看向他,“你才不是伊戈尔,你变了。” 如同被戳中了心底最不愿触碰的伤疤,谢翎之下颌紧绷,x膛剧烈起伏。几度深呼x1后,他拎起书包,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卧室,一分钟后又端着杯热水和一板布洛芬回来,放到床头柜上,嗓音强压着不悦:“一会我给你买早餐,等吃完早餐再吃药。……请假等我去学校了替你跟你班主任说一下,你好好休息,中午我再回来看你。” 说罢,他没再多看谢姝妤一眼,飞快走出家门。 听着客厅传来的防盗门关合响动,谢姝妤咬着唇,轻轻缩了缩。 ——果然,谢翎之也知道他变了,变得和以前很不一样。 那天,她被张婷婷推下楼梯后就晕了过去,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医院了。因为是冬天,穿得很厚,身上又背了个书包,所以伤得还不算太重:轻微脑震荡,左小臂骨折,加全身多处骨裂。打着石膏的她像木乃伊一样躺在床上,连动一动都困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