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二十三章 爱做不到的,就只能让伤害来完成
最后最决然离去的身影。 飞机降落在谢列梅捷沃国际机场,我拖着一只很小的行李箱走在一句语言也听不懂的大厅里。 我才发现,我不知道韩千洛的家住在哪里。 好吧,他的背景那么牛逼,是不是随便找个警局问问都能有点端倪? 然后我又发现,我不知道韩千洛叫什么名字…… 我该怎么对自己解释,我曾跟这个男人做了半年多的夫妻呢? 电话拨到程风雨那里,我的解释苍白又无力。 他没说什么多余的话,只是用短信发了一条歪歪扭扭的外文短信,让我随便找个出租车跳上去。到了位置以后再给他们看下面的具体地址和名字。 我还记得他护照上的名字很长,写起来也很奇怪,跟烧焦的意大利面似的。 最失策的是,我以为这里的纬度极高,必然是冰天雪地。所以我是穿着羽绒服下来的——而事实证明我的地理是生物老师教的。 夏季的内陆高温同样有三十几度,我走一路跳了一路的脱衣舞,终于找到一辆不起眼的出租车。 程风雨说这里的车是不打计时表的,我问那挨宰怎么办? 其实我只是下意识地问了一句而已。别说挨宰,就是把我宰了我也只求能早哪怕一秒钟见到那个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