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二十二章 你以为楼下的人是谁?
我觉得,不同的男人在对待婚姻的态度上必然都是不同的。就比如说第一次离婚的时候,我已经记不清沈钦君拖拖拉拉地求我考虑了多长时间。最后的协议上又是泪又是血的,虐了大半个世纪。 而韩千洛的作风完全不同。第二天一早,我看到他已经把离婚协议书放在我的床头前。整齐干净的两页白纸,让我这肮脏的灵魂都不忍去染指。 那上面还压着一把钥匙。 我知道那是公司附近复式公寓的钥匙,曾经用来收留我的那套房子早就被他过给我了。 还真是个有效率的男人啊。 我猜他是想用这种方法来故意逼迫自己,那个男人的眼泪很珍贵,为我流过一次就绝不会再有第二次了—— 很好,其实我也挺害怕的。 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难。 要我就这样子从韩千洛的身边挣扎出来,那感觉真的比割rou还折磨。我真怕我睡一觉就后悔不迭。 可是当我在协议书上签下名字的时候,我反而平静地释然了。 我去理发店把头发好好修建了一下,短发配上瘦削的脸颊,看着又精炼又冷酷。如果再戴上一副墨镜,我觉得我自己走在街上都能吓哭小孩子。 我回家找出两个厚重得行李箱,带上一些夏天的衣物。不会太多,因为我再也不需要高档花哨的时装,只要拿些轻便严肃的衣服就好。 另一个箱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