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术展上的人体彩绘,顾飞的大象和林栋哲的手摇井上
。深紫红色的guitou高高昂起,顶端的马眼不受控制地张开着,不断有更多更粘稠的、乳白色的前列腺液从里面争先恐后地涌出,有些甚至拉出了细长的、晶莹的丝线,顺着粗壮狰狞的柱身缓缓滑落,滴落在他脚下那片被汗水和yin液浸湿的亚麻布上,散发出阵阵混合着男性体香和情欲的、浓烈而暧昧的气息。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根roubang在不受控制地、一阵阵地剧烈跳动,仿佛在渴望着一场酣畅淋漓的释放。 他环顾四周,透过因为汗水和泪水而变得模糊的视线,看到的是一张张或好奇、或赞赏、或带着一丝戏谑与玩味的陌生面孔,以及那些不断闪烁的、冰冷的镜头。巨大的羞耻感如同冰冷的海水,瞬间将他彻底淹没。他是一个直男,一个在运动场上挥洒汗水、享受欢呼的阳光体育生,一个在兄弟们面前豪爽仗义、不拘小节的硬汉。可是现在,他却像一个最低贱、最yin荡的玩物一样,被人用一根粗大的金属柱子残忍地插着屁股,赤身裸体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,被迫承受着这种近乎公开处刑般的、永无止境的羞辱与挑逗。 “不行……绝对不行……不能在这里……”顾飞拼命地咬紧牙关,牙龈因为过度用力而被咬出了血,口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铁锈味。他试图用疼痛来对抗那股几乎要将他吞噬的灭顶快感,试图守住自己作为男人的最后一道防线。他紧紧地闭上眼睛,不敢再去看那些让他感到无地自容的目光,额头上的青筋因为极度的隐忍而一根根凸起,虬结在一起,显得有些狰狞。汗水顺着他的脸颊、脖颈、胸膛、后背以及大腿内侧疯狂地流淌下来,仿佛他整个人都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,狼狈不堪。